连续几天的失眠加上身体的不适和用力过度让他整个人感到无力。
而顾言也好不到哪里去,若不是想着许攸宁,她也宁愿赖在床上。
此刻的白慎行就像是一个吃饱的小孩子,靠在她的后面,一下一下的蹭着她,他宽厚的胸膛让她倍感温暖。
白慎行始终搂着顾言,她瘦弱的身子让他心疼不已。
昨晚若不是理智尚存,他真怕自己会她折断她那一盈而握的腰,那能经得住他的疯狂。
“疼不疼?”此话一出,他明显感到顾言身上一滞。
顾言心底思绪万千,云朝翻涌。
此刻白慎行已经与她生米煮成熟饭,断然是对她的一切关心都是理所当然,他这么霸道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往后的日子放任顾言。
“恩?”见他良久未回应,便问到。
直到身侧转来微微的呼吸声,白慎行轻声失笑,确实是累着她了。
当她一个回笼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在自己身上手脚并用。
“许攸宁要回来了,”顾言伸手拿开他放在腰间的手,忍痛起身,看着一地碎片,不免有些不悦。
进衣帽间披了件睡袍便到客厅,左右寻着小猫,却见它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她担惊受怕,生怕昨晚白慎行那一摔,将它送上了极乐世界。
过去撸了撸它的毛发,便见它幽幽转醒,看着顾言喵喵叫了两声。
她无比庆幸,它还活着,昨晚白慎行暴怒的将它摔在沙发上,若是出了事、她铁定过意不去。
白慎行躺在床上,闻着她的味道,嘴角牵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他既高兴又害怕,高兴顾言已经是他的了,害怕顾言会因为他的鲁莽跟冲动在一次弃他而去。
他必须承认昨晚自己被顾言气的失去了理智,可他也无比庆幸,若不是顾言刺激他,他们之间可能会永远都在原地踏步,相爱相杀。
不稍片刻,顾言听见敲门声,以为是许攸宁没带钥匙,撑着沙发起身去开门,不料是许赞。
见她恍惚,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老板的衣服。”
许赞手架了半晌都未见顾言有任何动静,就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顾言伸手接了过去。
她拿着白慎行的衣服直接扔到床上,关上门,退至客厅。白慎行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断然是不会与她计较,就算不理解,顾言现在成了他的女人,就算有千万种小性子,他都得包容。
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便见她靠在沙发上抱着猫,一下一下的摸着。
听见开门声,顾言头都没抬一下。
“张岚已经过来了,让她进来收拾一下?”白慎行轻声询问道。
顾言诧异抬起头,此刻的白慎行跟昨晚的白慎行根本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斯文,一个禽兽。
他昨晚暴行过后的疼痛道此刻还留在她身上。
见顾言不理睬自己,走到她面前,坐在茶几上,与她对视平行。
伸手准备去摸她怀里的小猫,被她躲开。
白慎行自是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他跟顾言两人在有争吵,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摔小猫,他想都没想过,只是理智被怒火蒙蔽,才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举动。
“我放好了洗澡水,去洗个澡?”
昨晚两人都是累的沉沉的睡去了,没有洗漱,他今日一早起来浑身难受,怕是顾言也好不到哪里去。
顾言满目清冷的坐在沙发上,任由白慎行怎么跟她搭话她都不言语,良久、才幽幽说到;“不早了。”
意思是,你该走了。
白慎行怎会不懂她的意思,却又无可奈何。
“难不难受?”白慎行答非所问。
顾言被他问的面上一红,回头怒瞪着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