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头似乎笑了,面具后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毛骨悚然。 “激将法?” 兔头人怜悯地看着谢胥,之后他抬起手,揭下了自己的面具。 当那兔头掉落在地上,落入了水里,甚至缓缓沉底。 谢胥的瞳孔在扩张之后收缩,他不可思议地盯着兔头的脸,他觉得自己心脏都被攫住了,那张脸、那张脸!? 兔头看着谢胥的表情,几乎是意料之中,他轻轻笑了。“你果然不明白,我戴面具的原因。” 从来都不是谢胥以为的,他怕了。 就在这个时候,聆月慌张地冲了进来,“仙人,不好了,她,她找过来了……” 此时谢胥听着仙人二字,再去看着那张脸,只觉得油然而生的荒诞无以言表。 “你说什么?”那张脸的嗓音却仍然听起来清冷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