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嫌弃地摸了一把井壁,虽然干燥却异常腻滑,两人下来就花了不少功夫,想上去恐怕没那么容易。 叶无咎置若罔闻,像被施了定身法,呆站在原地不动。 “老叶我说你……” “闭嘴。” 丁鹤染臊眉搭眼闭了麦。 虽然四下黑咕隆咚根本看不清叶无咎的模样,但这两个字的威慑力却实实在在的拉满——通常只有在其特别专注地思索某事,且已经找到解题的蛛丝马迹时才会如此。 吓得丁鹤染大气也不敢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也没多久,只不过是他无所事事所以觉得漫长难捱。 “我也许知道这口井的秘密了。” 叶无咎终于开口, “整个境主府就是一座巨大的法阵。” “这一路我们遇到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