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的老人:“老丈,你可知道,擅闯军营是死罪,你若再往前走些,是可能被当做细作抓起来的。” 那老丈吓得扑通跪倒,谢清啼想下马扶他,但又忍住了:“不过此处离军营有些距离,尚不会构成擅闯军营之罪。” “大人,老汉实在是没办法了。”谢清啼声音并不严厉,但这偏远小村庄的村民,哪里见过这样身着盔甲,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家,他吓得眼泪鼻涕流了出来,声音也带着哭腔:“今年春上,我们这里遭了冰雹,大片大片麦子被砸死了,老汉家里那点薄田,更是一颗麦子的收成都没有。我们遭了天灾,没东西交公粮……” “此地的官府没减免你们的赋税?”谢清啼蹙眉,难道这穷困之地,竟是被当地官府剥削所致? “没有啊,大人。”那老丈抬袖擦了擦眼泪鼻涕:“县衙也没钱,但县衙如果不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