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压心底涌起的恐惧,抓住了那扇门的门框。 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 是表舅。 他的脸苍白得吓人。他抓着我,眼里,充满了焦虑和惊恐。 “那是谁?”我挣开他的手,那条被蔷薇湮没的小道上,叶片和花朵仍在摇摆。 “是她!”表舅的手抱住了头,“我妻子。” “她为什么要住在那幢小木屋里?那里是人呆的么?” 表舅抬起头,他的眼里,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流了出来。 “是的,她不是人。” 我无法形容那时我的脸上是种什么表情。也许,不是我疯了,就是表舅疯了,或者我们都疯了。我大声说:“她会走,会跑,不是人,难道是具尸体么?” 表舅忽然大声吼道:“是的,她是具尸体!你懂了么?她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