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 天快亮的时候,马跑累了,人也跑累了。 阿卡说:「青鱼,我们歇歇吧,实在吃不消了。」 我闻言下马,警惕地环顾四周,取下马背上的皮囊水壶递给了她。 以我对萧远山的了解,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即便他肯,那位阴恻恻的孙先生也不见得会放过我们。 我知道他们太多的秘密。 非我族类,其心必诛,这个道理我比任何人都明白。 因此稍作休息之后,我提议与阿卡等人分两条路走。 阿卡向来是个头脑简单的,对我的指令从来都是「顺从」二字。 我们约定好了,在扬州城外汇合。 我庆幸自己做了这样的安排。 那晚我带着一小队人,在林子里燃了火堆准备休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