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无数次的“夫君”,然而如今再让他开口,他却发现好像还是有些难度的。 无论长得再像,他只是认识顾容,却不认识容阔。 叫夫君? 叫哪门子的夫君? 于是。 “叫不出口,”徐书烟真诚地说,停顿了下,有些怕鬼帝恼羞成怒真地送他去做屎壳郎,亡羊补牢地补充了句,“……都离婚了个屁的了,叫什么‘夫君’?” 说完他觉得自己的语气好像不太客气,正想收回重新组织下语言,这时候却看见,站在窗边的男人笑了。 徐书烟心想,上位者的心思果然很难猜── 被忤逆、被出言顶撞反而很开心的样子,可能这就是大人物们的隐秘吧? 停顿了下,又害怕对方这是怒极反笑,于是徐书烟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容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