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为此我还伸出手看了一下,的确什么也看不到。 我毫无选择地穿上了昨天的湿鞋子,但面对湿漉漉的手套,着实犹豫了一下。然而再一想,虽然是湿的,毕竟还是手套啊,戴上的话起码还能把手焐热,要是不戴就什么也没有了。于是戴上,再卖力地干活,拆房子、拾柴、烧茶。果然,没一会儿工夫就焐热乎了。 昨天来的几个客人,轮流叮嘱了我一遍:“明天的路很难走,一定要慢慢骑马啊!” 难道会比哈拉苏的路更难走吗?于是我做了最坏的打算,不动声色地上路了。 结果走了五六个钟头,快中午了都一直很顺利。一路上全是起伏的坡地,只有几处上坡路有些陡滑,但都不算特别难走,便觉得昨天那些人夸大其词了。 但过了十一点,果然没错,最难走的地方到了。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