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诸王被这一幕吓到了,皆是惊惧。
他们见外头的兵马迟迟支援不进来,看着平西王的眼神仿佛是要刀了他。
齐王,岭南王,安王等人都不在此。
只有定王这一波的人想要杀了燕北漠,合计挟持了楚长宁,是以,他们开始怀疑是岭南王等人做了手脚,各个心底开始发寒。
他们就不该跟着定王趟这趟浑水。
“北地多年战乱,诸王与西域勾结,孤想放过你们,可你们偏偏找死。”
燕北漠声音温淡,眉眼冷峻的没有半分表情变化。
头顶撕裂惨叫的痛苦吓的诸王脸色惨白,又听他的这一番话,有人审时度势的开始想要跑。
定王看着自己的儿子死不瞑目,气急之下,发了狠,掏刀去打。
大殿内外打斗的声音不绝于耳,外头有暗卫冲了进来,满身鲜血。
整个王府内,血流成河。
燕北漠脸色冷淡的看着乱成一团的大殿,手里的刀毫不留情的刺进定王的心脏,面色漠然的没有丝毫变化。
楚长宁被霜月等人带出城后,就一直骑着马到了关外军营。
一路走来,整个西北到处都是战争打斗。
她坐在营帐内,喝着热茶,出神。
在这种战乱的年代,人命如蝼蚁苟贱。
她不由的想起了之前在路上遇到的流民百姓,脑海里闪过了沈宴的脸。
如果沈宴没有死,在这个皇位上坐得久一些,这天下会不会没有现在这般不堪。
“夫人,水烧好了,去沐浴吧。”
楚长宁回神,放下茶盏。
“对了,去唤军医来给我把个脉。”
霜月微怔,旋即一喜,“夫人有喜了?”
“---”
楚长宁解释道,“我被喂下了毒药。”
燕北漠来王府之前,有侍卫闯入,强行给她喂下了毒药。
霜月一惊,忙道,“奴婢立马去。”
楚长宁点点头,去后头盥洗室洗漱了。
等她沐浴完出来后,便有军医被带了过来。
“是喂了一颗毒药,说是慢性毒,可以查出来是什么毒吗?”
军医把着脉,眉头紧锁。
见状,楚长宁闭嘴缄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