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颜蕴如跟家人说她去余国公府跟余婉真一块儿复习。
近段时间两人关系不错,颜晋夫妇也希望女儿多交些朋友,少出去惹事。
颜蕴如去了东星楼,按照谢慎提供的厢房进去,没想到他就崽了。
“你下朝时间这么早?”
颜蕴如还以为自己还要多复习一会儿他才来呢。
“嗯。”
颜蕴如将背包放下,刚掏出课文便听见男人道:“这个先不用,前两天复习,不需要书本?”
颜蕴如疑惑:难道说谢慎有什么宝典密集。
“你跟我来。”
谢慎带他往寝室走,绕过屏风,就只剩下床了。
颜蕴如脸肉眼可见的变红,死瞪着谢慎:“你、你……”
她有点想骂人。
也不知是不是帐子的红色反光映在男子脸上,他轻咳:“我是让你休息。”
他顿了下又补充:“你自己一人。”
“啊?”颜蕴如不动,也是着急,“还有五日刘先生就要抽背课文了,你不是说哟拌饭能让我将课文背住、说辅导我吗,你……”
“你若是信我,你就照做,否则我也帮不了你。”谢慎说,“刘先生同我也有几分矫情,我去同他说项,他是愿意再给你几日时间背书的。”
颜蕴如不知他卖的什么关子,但京城文才众多,也就出了谢慎这么一个神童,想来他也是有自己学习的一套方法的。
不在有疑,颜蕴如脱了鞋袜,乖乖照做。
紧接着,谢慎递给她一碗药。
“这是什么?”她斜眼看他,“不会是什么春药吧?”
“……”谢慎多少是有些无语在的,“保你度过刘先生难关的神药你吃不吃。”
介于平日谢慎的为人,颜蕴如还是信他的人品的。
听说有人为贿赂谢慎,送不少扬州瘦马给他,谢慎从来不沾。
颜蕴如自认为长得不丑的,但也没到倾国倾城,能让高岭之花对她下药的程度。
她喝了,甜甜的,有点像是蜂蜜水。
谢慎随后让她数数。
颜蕴如照做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