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一抹昔涩的笑,随即抹去。“没错,在我成年之前,确实是由老太爷从孤儿院带我到组织里的;但我却也懂事的明白,母亲的死是因为父亲的家人不肯承认她,她带着我一个人在外生活而被现实的环境所迫、营养不良才去世的。”
“那你怎么会回到那个家?”他完全挑起她的兴趣,将刚才的不快全都忘在一旁,只想知道他的一切。
是不是所有恋爱的人都会情不自禁的想知道她所在乎的那个人所有的秘密、过往和思想?
“老太爷早就知道我的身世,在我成年的那一天就告诉我,而我有权利选择要不要回去,而那个老头似乎也迫切希望我回去继承。”
“那你父亲呢?”
他投给她那冷冽的眼神让她有不好的预感。“他在三年前死了,和他的妻子在一场空难中死亡,没有留下一男半女。”他冷冷的说着,好像他的死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懂,为什么你父亲不肯娶你母亲,她怀了你,不是吗?”
“她只是台湾一间小公司的职员,而且家世微寒,根本就配不上深田家所谓的高贵血统。”他冷冷的讽刺。
她低声惊呼:“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家族还是十分看重家族之间的联姻罗?”
他点点头,突然脸上现出狂野的叛逆。“那老头不可能主导我的婚事,我绝不会接受。”
“你找上我是为了对抗你爷爷吗?因为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她低语着,不知为什么感到心好痛。
他突然纵声狂笑,然后支起她的下巴,直直的凝视着她的眼睛。“如果我真的要对抗那老头,根本就不必找你,我只要随便找个女人充数即可,你不会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做我的入幕之宾吧!
她的心脏痛苦的猛烈一跳,她就是太清楚,所以她才会如此的难过。
看到她无咨,他又开口道:“其实,我可以在这里坦白的告诉你,一个都没有。”
见她惊愕的瞪着他,他只是轻轻的笑了,“自从成年后,我都不曾碰过女人,你是第一个。”
他的话像一枚炸弹将她炸得目瞪口呆,只能呆呆的张着嘴,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看,宛如他吐出的话是她没有听过的外星语。“怎么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不说假话。”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她好似才从震惊中恢复。
“因为我母亲。我曾答应她,除非我是真心要娶一个女人,不然我绝不会和女人莋爱,这是一个承诺,而我也做到了。其实有的人或许会觉得不可思议,但经过母亲的事件,我有了深刻的体会,使我自己也暗暗许下承诺,绝对不像那个男人那样,只是玩玩我母亲,然后不负责任的去娶别的女人,享受荣华富贵!”他暗暗咬牙的说着。
纪云欣可以从他的话中感受到他的痛苦,深深的为他而心疼。
他的双手将她高一局的抱起,让她修长的双腿紧勾住他结实的腰部,而她的手臂也紧紧环抱他的颈项,并再次呼喊出声。
他并没有因为姿势的改变而退出她的体内,反而更加深人,这种更加深人的结合姿势让她杏眼圆睁,因体内更加强烈的欢愉而大喊出声,手指也深深的掐人他的肌肉里;她能深切的感受到他的巨大并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在她的体内更加威武、刚猛。
她在昏然而愉悦的情境中仿佛听见他的咆哮声。而后强大的悸动在她体内爆发,他在最后一记的挺进后抵住她的最深处,而后一股温热的液体流进她的体内……
自从在河边的那一次后,深田贺一就理所当然的将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她一个转身、一个回眸,都能看见他紧紧守护在自已身边的专注眼神。
他没有说过一句爱语,可是他却以行动与外在的姿态让每个人清楚的看见、感受他对她的占有欲及所有权。
而且每当她与他四眼相对时,她知道,他在等待她的主动开口。上一次,他已经将他的事情全部告诉她,而他也希望她能主动告诉他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事。
只是,她真的没有把握自己能够说得出口、尤其是在他的面前,要承认—件如此羞愧的事并不容易。
而这也不代表他们之间就像一般男女那样的亲密与依赖,因为他依然有距离,有疏离感;就像她对他是一样的。她想了很久,或许他们之间还没有信任。
而这几日以来,最讽刺的是,她是这里的医生,但他的手下几乎把她所有的工作都接收过去,他们唯一感谢与崇拜的人是他——深田贺一。
村子里的老弱妇孺每个人都自然的喜爱他,因为他俊美的外表,其中当然包括玛雅,而札木和村子里的其他男人,全部给予他男人最高的尊崇之意,他神乎其技的医术和神奇的快速医疗,让村里每个人都信任他。
这点,让来到村子五年的她有些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