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早已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世界像是在他眼前裂开了一个大洞…… 她知道……她早就知道……她一直知道…… 那么—— 他猛地一震,脸上血色尽失,只觉得喉咙乾涩不已。 她是用什么样的心情为他灌血?她又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喝下那含有剧毒的茶?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脑海中此时掠过纷乱的思绪—— 他想起来了,她在那十天里,拚了命的帮人看病、教导小蝶;他想起来了,她有好几个晚上熬夜缝制那床破被子;他想起来了,她异常的沉默和哀伤;他想起来了—— 最后一夜,她看著茶水,恬静的笑了…… 那夜,她说,她想一个入睡,是早就知道自己将会…… 所有的画面就像一条条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