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欢姐和她的小姐妹们。送她们启程,免不了又被她们调笑一番。姑娘们个个把我当成吉祥物,娇声叫着“小三爷”,亲过了我的脸,才肯上车。这一晚的灯红酒绿算是让我真正的窥探到了一点大城市的繁华热闹,我再不是那个穷山沟里出来的傻小子了。虽然我没见过世面,但我还是要当着诸位看官的面,郑重地说一遍,我真的不是雏儿。我的性启蒙其实还是很早的。我生长在河北的一个小山村里,说不上穷乡僻壤,但也是困顿落后,守着一点贫瘠的山地,几辈子都吃不饱饭。每家都要搞一些副业,才能维持生活的各种开销。我的父亲就是开大货车跑运输的。我父亲跑货运在当时其实挺挣钱,但那些年我母亲的身体不好,多方求医,一直查不出到底是什么毛病。在我小学五年级的那个夏天,我的父母决定去北京看病,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吃饭在大爷大娘家解决。就这样,我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