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松木林时一样。”东门淡墨感觉到身边人身上散发出的悲伤气息,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只是……有时候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会闷闷不乐地一个人关在屋子里。” 可是听了这个,濮阳夙显得更加悲伤了,满脸地苦楚,拳捏得死死的:“东门姑娘,这么多年,我一直想问你……芷沂,她真的忘了我吗?” “银针封穴,你也在场,还不信?”东门淡墨惊讶地发现,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飒沓少年,只不过十余年,鬓角竟然染上了白丝。音容面貌依旧,可是在岁月的洗礼下,也只剩下了满身破碎的沧桑。 濮阳夙他信,那之后醒来的芷沂眼中没有了他,心中也没有了他,他感觉得到。可是自己就是该死的不甘心!煞那间,濮阳夙猛然意识到原来这些年自己都是不甘的,并没有世人来起来的豁达。 东门淡墨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