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说,没有。 上山匆忙,头发随意束着,耳朵露在外头,眼见的红了。 她一直盯着看,笑意从眼底渐渐浮上,显然此情此景应证了什么好玩事,说,我问你啊。 长孙茂嗯地一声,又无端紧张起来。 她抬头瞧他,笑眯眯地说,我几时才能捞着,得你多叫几声师姐啊? 他没答。不是答不上,是讲不出口。 也知道一撒谎就会如此。好似司马昭之心,无处可躲、无处遁形。 她也不过只想逗逗他。不曾想两个问题,能将他为难成这样。 一时泄气,笑了,说,过来。 这么说好似强硬了点,起身两步将他拉到近前,柔声问,一勾吻的毒,伤在什么地方? 他垂头,望向气海,不知是否应当解开给她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