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就像一个小电热扇,往前一站热乎的,自动吹干你身上的水珠。 我也是第一次见,毕竟在我们那个年代没有接触过这个东西,觉得很稀奇。 温罕和我对着这个东西又玩了半天,直到我催促他,我们才离开。 换上了浴池提供的短袖我们上了楼,楼上已经关灯了,到处都是打鼾的声音。 我带着温罕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躺下,感觉没睡多一会,就被叫了起来。 昨天刷碗浪费了好多体力,现在这酸胀的感觉算是全找回来了。 兜里还剩22块钱,我带温罕去吃了早餐,两个人四张饼两碗粥花了7块钱。 又是新的一天啊,得抓紧时间赚钱,不然今晚没东西吃了。 我俩没有手机,没有钱,没有身份证,在这个城市里生活实在是太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