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走去了,他有一种就义的沉重。 “谁说我们要走?”月月站定了说。 北北没听清楚,回过头看他。 胸口其实是翻涌的,因为我们是同性恋,所以连自己的国家也不能待吗? 又觉得好笑,连生死这样的大关都熬过来了,为什么还在乎这些。 他望着月月,他拧着的眉毛,一付豁达又纵容的样子,隔着烟熏火燎的羊肉串和毛蛋摊,月月的口型在动。 ……… 终于等到了,原来不止是他的心房被攻破,他也终于攻破月月的围城。 北北觉得自己该哭,但是没有,这一刻来的太意外,然后他看见月月青色的眼睛化开了,一个手臂向自己展开了,心脏随着鼓点擂动,萌动出最壮烈的旋律,北北没有犹豫地扑了过去。 后记 没有一个是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