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上。 彼时,秦冽还在会馆。 沈泽正站在他跟前汇报调查回来的情况。 “许家那几个被辞退的佣人都被封了口,什么都不肯说。” “那几位家教知道的不多,只说许静对许烟十分苛刻。” 秦冽眼眸低垂,修长手指沿着酒杯边缘打转。 苛刻。 不是严苛。 一个字之差,意思千差万别。 见秦冽若有所思,沈泽凑上前蹲在茶几前跟他对视,抖机灵,“三哥,你是不是以为我就打听回来这点东西。” 秦冽撩眼皮,神情不辨喜怒。 沈泽咧嘴笑,一排牙又亮又白,“当然不是!!三哥,我跟你说,你把这件事交给我算是交对人了,虽然许家那几个佣人嘴堪比铜墙铁壁,但我依然用我的聪明才智撬开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