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停了一瞬,她顾不得小腿被划出的血痕,赤着脚踩过碎石小径往铁门狂奔。 陆谦然的皮鞋碾碎掉落的白蔷薇,他三步就跨过她精心打理的花圃,"苏槿!"这声低吼裹着闷雷在身后炸开。她摸到雕花铁门冰凉的铜把手时,真丝肩带恰好滑下右肩,凉意顺着脊背窜上来,提醒着她此刻只穿着睡裙的荒唐。 "你以为躲得掉?"木门合拢的瞬间,陆谦然的手掌卡进最后缝隙。她发狠用肩膀抵住震颤的门板,檀木门框簌簌落下的碎屑迷了眼睛。那只戴着铂金袖扣的手背青筋暴起,食指上还沾着前夜庆功宴的红酒渍——当时他就是用这只手捏着她的后颈,说她的设计稿是"勉强能用的小玩意"。 "松手!"她抬脚踹向门轴,铁艺雕花震得庭院灯都在晃。珍珠项链突然崩断,浑圆的珠子滚进暴雨前湿润的泥土里。三天前他站在这个位置,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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