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遇见阿华——城北药庐新来的医女,总背着竹篓来买猪心入药。 “这猪心要带血的。”她递铜钱时,指尖总在他掌心多停半刻。 屠三嗤笑,把最肥的猪心扔进她篓里:“药娘子,血多招邪祟。” 阿华却盯着他手腕处的红痕,那是前夜被猪蹄蹬的伤:“邪祟也怕苦,明日赠你黄连膏。” 那夜屠三做了怪梦。梦里自己披金甲立于忘川河畔,有个姑娘死拽他衣袖,腕间银铃叮当响。醒来时枕边真搁着罐药膏,揭开竟飘出孟婆汤的苦香。 腊月初八,山匪屠城。屠三抄起杀猪刀守药庐,刀刃卷了豁口,血顺着刀柄淌进阿华捣药的臼里。 “走!”他踹开后窗,背上嵌着三支箭。 阿华却将药臼里的血泥敷在他伤口,十指结出古怪法印:“三百年前你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