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直到他打了个大大的饱嗝,心满意足地摸着肚子,这种饱腹感并不单纯是身体吃饱的感觉,而是整个分神都有些鼓胀的意思。
&esp;&esp;吃掉珠子竟然能增强分神,实实在在堵上了他实力跃升的最大一块短板。
&esp;&esp;与此同时,随着珠子内的呢喃声音渐渐消失不见,顾判缓缓闭上眼睛,仿佛听到了风里带来的各种信息。
&esp;&esp;它们一连串地钻进他的耳中,忽然间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变得更加丰富起来。
&esp;&esp;“白帝圣剑
&esp;&esp;回到专门为他一个人开辟出来的校长生活区,顾判进屋关紧了房门。
&esp;&esp;撩起衣服,解开胸腹间缠得厚厚的绷带,一缕缕暗红颜色的鲜血随即从伤口边缘不停流淌下来。
&esp;&esp;昏暗的灯光下,屋内的景象看上去分外恐怖。
&esp;&esp;若是有外人在此,定然会被这恐怖的伤口给吓晕过去,在顾判的躯干上,赫然是一个巨大的空洞,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里面有力跳动的心脏,以及残破的脏器。
&esp;&esp;两种截然不同的神秘能量在伤口内纠缠着,争斗着,其余部分则是被金红色的薄膜护持住,不让内里残破的脏器流出。
&esp;&esp;在上山屠神
&esp;&esp;哗啦啦……
&esp;&esp;一旁不远处的碎石堆后又走出来一个中年女魔术师。
&esp;&esp;和最开始的男子同时抬头,呆呆看着冲天而起,朝着第十法弗莱迪家族冲去的那道身影,久久没有言语。
&esp;&esp;直到一声闷雷般的轰然巨响在山顶建筑上方炸开,恐怖的冲击波瞬间席卷一切时,男魔术师才抹了把额头上的一层汗水,以颤抖的声音哆哆嗦嗦说道,“刚才,我是在和那个家伙说话吗?”
&esp;&esp;女魔术师木然点了点头,“是的,你不仅和他说话了,而且是以命令的语气在赶他离开。”
&esp;&esp;“那么,你还记不记得,他最后两句话说的是什么?”
&esp;&esp;“那是几个令人感觉从未听到过的陌生语句,我怀疑是某种诡异的咒语。”
&esp;&esp;女魔术师思索着,以古怪的音调慢慢说道,“白帝圣剑、御剑跟着我,吃我一剑,华夏第一剑……应该就是这两句咒语。”
&esp;&esp;“我怎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esp;&esp;男子又抹了把汗,“你觉得,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敢的?”
&esp;&esp;“虽然弗莱迪家族自我封闭近千年时间,但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胆敢直接杀上他们的驻地,就算是最疯狂的魔术师也是如此,因为大家都知道,第十魔法使就沉睡在那里,没有谁会想着激起一位魔法使的怒火。”
&esp;&esp;女魔术师面无表情道,“但是,他就这么毫不掩饰地杀上去了。”
&esp;&esp;“我知道他杀上去了……”
&esp;&esp;男人很有些烦躁地在原地来回转着圈子,十几秒后又猛地停下脚步,死死盯着女人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所以说,他为什么就敢直接杀进弗莱迪家族的驻地!?”
&esp;&esp;“你的意思是?”
&esp;&esp;“我想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esp;&esp;他狠狠搓弄着自己的面颊,好让思路变得更加清晰一些,“要么就是这个家伙不想活了,不,不对,就算他真的是不想活了要自杀,也绝对不可能去找第十魔法使帮他了结性命!”
&esp;&esp;“因为以第十魔法使的性格,绝对不会让他去死,而是会将他禁锢在不生不死的极度痛苦之中哀嚎,那可是连求死都死不掉的无尽炼狱,就算是再拿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的疯子,也不会去做这样完全没有脑子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