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女魔术师插了一句道,“从刚才你出来驱赶时候他的表现看,这人还是很正常的,不像是你假设中一心寻死的疯子。”
&esp;&esp;“这就是我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所在!”
&esp;&esp;男魔术师蓦地压低了声音,“既然他不是疯子,却又敢直接挑战,不,不对,看现在这种情况,几乎是要平推拆毁了弗莱迪家族的驻地,又说明了什么!?”
&esp;&esp;女魔术师的表情也一下子凝重起来,其中还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怀疑,“你的意思是,有问题吗
&esp;&esp;从魔术到魔法,从魔术师到魔法使,虽然只是几个字的读音不同,但其中的差距何止是天堑无涯的距离?
&esp;&esp;一个魔术师挑战魔法使,不是屠神又是什么,甚至还要比屠神更加艰难恐怖。
&esp;&esp;因为在他们眼中,神明的存在还有待商榷,但从很讲道理
&esp;&esp;有什么问题吗?
&esp;&esp;问题大了去了!
&esp;&esp;男魔术师心中掀起滔天大浪,表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分毫,“阁下,阁下不是拜访了弗莱迪家族吗,可是知道,那里刚刚出现了极大的变故?”
&esp;&esp;“呵,你这个人说话遮遮掩掩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esp;&esp;顾判随意在一块还算平整的石头上坐下,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什么叫拜访了弗莱迪家族,我分明就是到他们家踢馆砸场子去了。”
&esp;&esp;“至于弗莱迪家族发生的变故,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变故,无非就是第十魔法使蒙受神秘之源的召唤,抛却这漫长苦难的人生荣登天国了,他临走前想要见我一面,所以我便来了,就是这么简单。”
&esp;&esp;他竟然就这么承认了。
&esp;&esp;没有做哪怕一星半点儿的遮盖和掩饰。
&esp;&esp;魔术师心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刹那间却又感到了自己的无知与可笑。
&esp;&esp;确实是无知,也确实好笑。
&esp;&esp;对于这样一位敢于正面对抗整个第十魔法使家族,并且亲手将第十魔法使送入死亡的恐怖人物,还需要遮掩什么?
&esp;&esp;根本就不需要有任何的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