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这雨声,清澈,欲滴。 迟燎眯了眯眼。 他把手插进兜里,低头用指腹刮了刮下巴,然后说: “可以。” 不过到了酒吧,他就给应云碎要了杯牛奶。 自己点的什么洋酒,应云碎也看不出来。应云碎就问他:“你酒量好么。” 这家酒吧看上去格调很高,人不多,音乐怡情,灯光打在脸上,目光显得有些深情。 迟燎就着这目光浅啜了一口,含蓄道:“不是一杯倒的水平。” 应云碎笑了笑,舌尖舔了下唇边白色的牛奶渍。 他目光微微下移:“迟燎,我知道你是谁。” “所以我喝一口牛奶就能醉,我心甘情愿。”他把半杯牛奶推给他,“只是看你。” 他把外套脱了,精致的锁骨露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