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瓢珍贵的泉水,便不愿再离开绿洲寸步。 ——时至如今,他才真正有了弯腰去掬泉中水液的资格。 顾南衣怔忡了会儿,轻喘着伸手去抱秦朗的肩膀,仍记得他背后有伤,小心地避开了。 “你若是想,我们可以回栗山村过从前不同人来往的日子。”她轻轻拍着秦朗的肩膀道。 孰料秦朗居然一口回绝了。 “不行,”他说,“横竖他们都会想尽办法来见你,不如留在汴京让他们每天只能看着你我干瞪眼睛。” 顾南衣:“……” “反正有资格碰你、亲你、抱你的人,只有我。”秦朗扣着顾南衣的腰低声说,“是你准许的。” 他说这话时仍旧带着点儿咬牙切齿,好像下一瞬就要去撕碎谁,手中力道却把握得刚刚好,半分也不会叫顾南衣觉得疼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