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散漫,“哦,或许你根本不在乎,想等着丧偶以后,拿怀念亡妻的借口应付家里,裴寒远,我现在死掉是不是更能帮到你啊?” “别再说了,宁宁,别说了……” 裴寒远近乎哀求着说出这几个字,握着她的手微微颤抖。 “宁宁,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阮宁把手抽了出来,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掉出来,没有再说话。 在药物的作用下思绪渐渐变得昏沉,这样陌生的环境,她紧攥着的手一点点放松下来。 她的呼吸声变得均匀轻缓,裴寒远庆幸地长舒一口气,否则他没办法想象阮宁接下来会再说出什么让他锥心刺骨的话,他承受不了,也没办法再冷静理智地对待。 裴寒远在病床边坐到天将明,摸了摸阮宁的手,起身去洗手间洗了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