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委屈得不行。 程牧昀翻转手腕,握住许灼华的手。 宽厚温暖的手掌,薄薄的茧子让许灼华倍感安全。 “灼华对香灰的味道敏感,有什么问题吗?” 陈鹤德的目光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瞬,“当然没有问题,就是比较好奇。” 许灼华闹气一般地转过身子,撅着嘴巴看着程牧昀,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委屈都要溢出来。 程牧昀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似是安慰似是鼓励。 “陈副署长还是不要好奇了,这对灼华来说是一段不甚美好的记忆,再问就逾越了。” 陈鹤德双手抱拳,“对不住了许小姐,在下多有冒昧。” 许灼华的嘴巴撅得更高,她实在是不能接受历史上的陈鹤德变成这个样子,握住了程牧昀的大拇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