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不起钱,那就肉偿。
在一声娇呼下,周辞清猛然起身,将阮语抵在赌桌桌沿处,俯身将她困在怀里,让自己坚硬的肉棒在她穴里慢慢进出。
舒服吗?
突兀的青筋刺激着湿滑的甬道肉壁,仿佛是一根石杵,细细地研磨着她臼里的花液,再用力也是极致的温柔。
阮语感受着唇边的细吻,双手捏着桌沿:哥哥,再深一点好不好
周辞清将她蓬松的长发拨到身侧,放肆地吮吸着她迷乱的舌头,跟着性器一起深入她的身体。
赌场的冷气比客房的更为放恣,但无论冷风怎么吹,都无法吹熄二人身上的欲火。
燃烧的火焰越发高涨,周辞清大掌抚摸过阮语裸露在外的皮肤,细腻之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他从阮语身上起来,紧贴的位置上有腻滑的触感,水乳交融。
很热?
阮语转过身子面对他,潮红已经从她耳廓蔓延到脸上,朦胧的眼睛里水光荡漾,媚眼如丝。
热可她还是选择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张开腿让他进来,哥哥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好得不能再好了。
周辞清戏谑笑笑,低头再去吻她,右手握住自己磅礴的巨龙,迫不及待地挤进泥泞的穴口,再挺腰将自己送到最深。
老师的授课够不够深入?
够,够了阮语双腿夹住他的腰,让他更好进入,老师的教鞭好大,打得我好难受。
周辞清抽出半截,然后狠狠撞入,荡起阵阵撩人的呻吟。
又在冤枉老师。
稳固的红木赌桌也在他的抽插中咿呀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倒塌。
他用牙咬住长裙的肩带利落扯下,看她雪白的乳在灯光下浮沉,两朵红艳的梅花摇曳生姿。
他将裙子扯到阮语腰下,顺带脱下已经被阮语解开几颗扣子的衬衫,再次伏上她的身子喊住那朵蓓蕾轻吮着:老师怎么舍得教训你,明明是疼爱你。
被欲望侵染的喉咙沙哑喑哑,周辞清的话越是温柔,身下的动作越是勇猛。
阮语的双腿被他分开到最大的状态,不断痉挛收缩的穴口已经充血肿胀,却还是紧紧吸着他那跟勃发,流出涟涟的春水。
哥哥轻一点好不好,我难受
是你夹着我不放,又怎么怪我太用力?周辞清将她抱到胸前,过分紧缩的甬道让他再难抽动,只能被她一点一点包裹着,不能动弹,却甘之若饴。
是喜欢哥哥干你还是老师干你?
可怜无辜的乳尖不断擦过他已经渗出一层薄汗的皮肤,他用手揉弄她一捧摇晃的雪,让她情欲的水漫上心头,不能再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
阮语早就被他弄得情迷意乱,此时攀着他紧绷的手臂,再也分不出思绪来回答,敷衍道:都喜欢,要是再快一点就更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