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清原本是故意要磨她,但听到她这样说,放缓了速度立马又快起来,撞得淋漓的交合处啪啪作响,只流淌出一点碎片就能令人脸红耳赤。
虽然很满意她的乖顺,但她的回答周辞清一点也不满意,再次捏住她挺硬的梅蕊,一掌拍在她的臀部:不准都喜欢,只能选一个。
痛感的刺激让阮语不禁叫出声音,她不满周辞清再次放慢的速度,抱着他的脖子来回耸动身体,张嘴咬住他的肩头,伴着娇吟开口:那,那我只喜欢周辞清一个
恶劣地抽插陡然顿住,被情欲往下拉扯的周辞清顿时清醒。
身前的阮语还抱着他奋力律动,还不满地发出呜呜的叫声,催促他再次用力侵占。
兰麝香气满室弥漫,连灯光都似流水温柔暧昧。
如此良辰美景中,周辞清却煞风景地停下交欢的动作,抽出自己后,温存地将她压在赌桌上。
你刚才说什么?
阮语睁开眼睛,茫然的眼睛倒映着灯光,璀璨得像妙曼的银河,像是很费解他的问题,不安地问:你不喜欢吗?
周辞清略微一怔,笑容绽开,闭眼去吻她瑰丽的眼睛:没有,我很喜欢。
只要她喜欢他,没有什么不喜欢的。
缠在腰上的腿又开始撩拨他,周辞清右手抓起她乱动的小腿掰到最开,扶住叫嚣已久的巨龙抵住她湿润的穴口,一个挺身直捅她娇嫩的花心。
唔,好胀
粗长的肉棒直接贯穿,阮语双手紧攥,想抬起起身将周辞清抱住,好迎合他剧烈的进出,和他踏上云端。
撞击越来越激烈,阮语伏在他绷起的宽肩上,含住他淡红的耳垂难耐呻吟,一声一声地叫着哥哥。
但哪怕身体和声音再怎么沉溺,她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总有着几分不肯离去的清明。
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在周辞清怀疑她的同时,她何尝不是处处防备他的一举一动。
哪怕她才是背信弃义的那个。
粗大再一次撞中痉挛的花心,阮语目光一颤,酥麻的感觉从小腹而起,流过四肢百骸,像一剂化骨散,融掉她所有挣扎。
阮语,阮语
周辞清不断喊着她的名字,双手捧起她的脸,想把她所有绮靡的表情记在脑海深处。
二人的呼吸和喘息趋于一致,阮语正站在堕落的最后防线,仰起头去追逐周辞清的嘴唇。
哥哥,再插深一点,我想要哥哥
就在阮语向前要将他包裹的时候,余光扫到珠帘一晃,一张惊慌的脸一闪而过,吓得她惊声尖叫,忙用裙子遮挡自己身前的春光。
有,有人!
猜猜是哪位被抽中了性运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