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纳了口气,“我们在那些看守军卫眼中同那些有了名分的妻妾不同,我们是颖王沾染过,但却没有上到宗蝶上的,我们没有身份,却曾有过归属。我们身上被刻了宗室亲王的烙印,成了宗室这个字眼的所有之物,那些往日甚至穷其一生都不能得窥天颜一面的军士们,却能通过另一种方式与皇室融为了一体。我们女孩子,时常会被褪了衣衫,驱赶到同一间暗室中,被一具又一具汗臭淋漓得躯体覆上身来,六七个姐妹轮番,从日出到日落,从日落到日出,我们甚至被要求在那样的场合要叫出声来,所叫所言皆不能脱离颖王两个字。高门深深,没有人会听到,那些畜生在听到我们被逼诋毁颖王时,发出的龌龊和嘲讽的笑声,是那样的污秽和不堪。” 端贵妃在儿子面前诉说这些,觉得羞赧而尴尬,仿若又被迫将当日的暗无天日再次经历了一遍,交叠握紧的指尖剧烈颤抖着,...